br>
更对她这恭贺倍感敌意，清了清嗓子，哑火了般只吐出几个杂音。
琴女上前握住他的肩膀：“万器之灵，这半年可都是我老油门的商杜在为你护法，否则你哪能这么快成功。
你这辈子忘了谁都可以，可都不许忘了我。”
“半年？”
“怎么，刚刚渡过股灾，就忘了你我的约定了？
不妨事，我且问你，你从一个凡人步入气脉，过往养气共三百三十九年，终得气数十万分，一向安宁从未劫变。”
“记得。”
莫飞点头。
“那我再问你，你新科技门千百年来，只有你一人飞升突破，于是招来灭宗之祸，是也不是？
当日雷劫股灾，你一门三代高手皆是陨落，连你也气龙折断，陷入昏迷，是也不是？”
这琴女说得分毫不差，就像是窥测了他一生似的。
莫飞愈发警惕：“不对，不对，那一天新科技门全部都死了，都死了。”
一股难言的疼痛突然上涌，仿佛上下齿狠狠地咬开了口腔。
“哈哈哈，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门主说得没错，我也瞒不了你，我也没打算瞒你。
没错，其实这新科技门就是我老油门的玩具罢了，其实你也不是真的墨启，三代领袖早就死在了股灾里，你是这新科技门的一件镇宗法器，当年我老油门扶持新科技崛起，就是为了让你诞生。”
“一件法器，一个巨大的工程，你们的野心，就要那么多人倾家荡产吗？”
莫飞想起天台的风，忽然感到透骨的寒意。
琴女轻身掠推，立于弦月之上：“我商杜，正是你这支笔一生一世的主人。
你的宿命，就是服从我，乖乖做我的人。”
“器灵，原来我墨启只是器灵而己。”
莫飞想起刚刚苏醒时听到的那个声音，大概就是“墨启”对器灵的呼唤，为我报仇。
女子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