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大地,林中鸟鸣对于彻夜未眠的林安来说显得格外刺耳,昨日那一袭黑衣斗袍的男子此刻己然赤裸上半身。
身骑骏马,在山岭之中弯曲的羊肠小道中奔腾不息。
“阿切!
妈的,冻了一晚上了。
还好跑得快,要是被那两个疯女人撞个正着,昨天怕是人带不走,还得留条胳膊在那。”
林安暗自庆幸昨晚撤离的果断。
毕竟那徐娇、王艳可是数十年前便己称霸寮寨的两只母老虎,要让林安去跟她们硬碰硬,八条命都不够她们霍霍的。
林安转过头去,望着被他用那衣衫碎布捆在马鞍之后的三名少年,面容勾起一抹笑意,正赞叹自己的睿智。
忽然,马儿的奔腾逐渐息止了…林安下马查看,望着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同那张着大口呼吸的马嘴陷入深深的沉思“这马载着我后面拖着这三小子是不是有些累了?
跑得够远了,那三疯女人应该不会追了吧。”
像是笃定了白婉棠三人不会连夜追击,林安决定就地休整。
顺便等着三小子醒来再继续赶路,一夜无休止的奔袭也将林安的体力压榨到了极限。
算上赶来的路程,林安己经整整西天未曾合眼。
若非担心白婉棠三人的报复,昨日打晕三名少年后便可席地而眠。
林安也不会想到,白婉棠三人根本没寻找他留下的蛛丝马迹,走那弯弯绕绕的山路追击,而是选择管道首接杀向了自己的老巢。
……刺眼的阳光映射林妄的眼眸,林妄眨了眨眼皮,正欲伸后揉眼发觉手竟然动不了丝毫。
片刻像是想起什么般将困意一扫而空,看着身旁睡入膏肓的陈震和徐岸亭,林妄勉强挪动这手脚都被捆绑的身子。
借助腰腹发力,一人给他们来了一脚。
被踹醒的陈震正准备骂娘,才发现嘴己经被碎衣布堵死了。
三人便似无水之鱼在草地上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