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会抢你的宗主宝座吧。”
言以置此,虏千秋也不藏捏,“如何不担心?
你的手段师兄也怕啊,以金丹弑元婴,除了你血魔老祖,谁能做到!”
“金丹弑元婴…”苏侯轻喃一声,似想起什么往事,眸中暗藏了一丝痛楚。
他不想在这话题上多扯,哼声问道。
“你没这种闲情逸致来看我出丑,说吧,寻我何事?”
虏千秋委婉回道,“师弟还是这般快人快语,确实有一事要与你商量,而且此事没你点头也不行。”
听了虏千秋这样说,苏侯疑心骤起。
他们两人在玄魔宗属于竞争关系,偶尔还会因一些分歧大打出手。
近些年来,苏侯一心扑在突破境界上,对宗门事务无心过问,大小事务都是虏千秋掌控。
此时一听对方居然要他来定夺事务,不用过脑,也知有猫腻。
“到底何事?”
虏千秋见苏侯面色不善,神色带有些许讨好之意。
“师弟,别这样看我,说来,此事还是一桩喜事。”
“喜事?”
“对!
阴姹门的宗主与圣女先后来寻我,而且她们这对师徒居然都是与我来求亲,要与你结为道侣。”
“荒唐!
她们师徒脑子里是灌水了么?”
苏侯不以为喜,反而怒哼一声。
他现今是个将死之人,哪有心思谈狗屁爱情故事。
“诶…师弟为何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那阴姹门宗主近年来己经突破元婴期,她弟子也不错,修行不过三百载便有金丹期修为,怎么选都般配?”
“你要是觉得合适,自己要去就是,问我作甚?”
苏侯负气道。
虏千秋不依不饶,作着亲近姿态,移步坐到血池旁,继续劝说。
“我要是有师弟这么俊俏,肯定会去追求,可没有但是啊,只能怪爹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