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耳朵，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没有看到，眼前的事物似乎在逐渐变高。
他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刘海正逐渐变长。
他只是闭着眼睛，勉强地往前走。
说起来奇怪，柳阳闭着眼睛走路，竟然没有走歪。
当然，眼前一片黑暗还是让他心里一阵没底。
但这样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柳阳意外地发现，眼前的黑暗在逐渐消失，星星点点的画面模糊地出现在视界里，并且越来越清晰。
指令即是都市的意志，也是我的意志。
我能感到自己己经触碰到某种无法逾越的障壁。
这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隔壁南朝语，但他听得懂。
但总有一天，有人能够越过那障壁，沿着那条路走下去。
他明显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但目前没有头绪。
视野内的画面己经清晰到与睁开眼睛走路没有了区别。
西周仍旧一片死寂，角落堆满了垃圾，鲜血和奇怪的液体在地上横流。
皮鞋毫无顾忌地踏了过去。
嗯？
皮鞋？
柳阳低下头，看着眼前的皮鞋与长裤，有些奇怪。
我什么时候穿上的......忽然，他的腿像是不受控制的继续迈开步伐，向前走去。
“诶诶？
不是，怎么回事？”
柳阳有点惊慌。
但，那个人一定不是我。
我只是......做不到，仅此而己。
熟悉的感觉愈发强烈，呼之欲出。
前方的道路似乎隐隐也能看见尽头了。
所以，我依然希望有人能代我找到那个问题的答案。
忽然，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啪嗒。”
最后一声脚步声传来，柳阳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