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这份笑容之中，似乎还带着揶揄。
陈江河将这些东西无视。
“周总，我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我觉得我们之间，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也没有那个必要，不是吗？”
周升眯了眯眼。
“怎么？陈经理是来兴师问罪的？”
陈江河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是。”
这个回答，显然让周升有些意外。
更让他意外的是，此刻的陈江河平静的有点过头。
这和他预想的，截然不同。
周升将双手搭在翘起的二郎腿上，手指交叉。
陈江河眯了眯眼。
他之前为了搞定客户，专门去学过一些心理学上的东西。
周升此刻的动作，是标准的傲慢加防守的姿态。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陈江河。
“我只想知道两个问题的答案，到底是谁，针对的又是谁？”
周升瞳孔微微一缩，随后笑了笑。
“陈经理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之所以选择放弃这次的合作，不过是因为找到了新的合作者。”
“加上我公司现在的确情况不太好，所以也没有办法。”
“陈经理，你作为一个销售，应该很能理解我吧？”
陈江河摇了摇头。
对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能确定。
自己的猜想应该是对的。
想着，陈江河开口道：“应该不是徐桐，他没有这个价值，值得你们花这么大的力气。”
周升不置可否。
“那就是我们公司，或者是沈总监......还是我？”
周升的表情还是毫无变化，但气氛似乎有些变化了。
这些答案背后代表的含义，已经和刚才截然不同了。
忽地，陈江河的手机响了起来。
陈江河眉头一皱，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后，他看向徐桐。
“你在这里陪一下周总，我接个电话。”
徐彤有些错愕，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之后，陈江河走到一边，接起了X打来的电话。
“怎么样了？查出来了吗？”
电话里，X的声音传来。
“调查倒是调查出来了，不过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他最近的交际圈里，似乎没有新人，基本都是之前的老朋友。”
“不过除此之外，他最近新加入了一个马术俱乐部。”
“我已经弄到了那个马术俱乐部的名单资料，刚才发到你手机上了，你等会自己查收就行。”
陈江河嗯了一声，道了声谢。
“光嘴上说什么，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还是来点实际行动吧。”
陈江河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给X转了五百块钱之后，陈江河才打开了那个名单。
过程中，X发来了几条消息，陈江河都没有理会。
看了一圈，陈江河的视线却忽地一顿。
他的面色渐渐有了变化，长出一口气。
陈江河关闭手机，大步走向了周升的方向后。
然后，直接坐下。
“是于峰，对吧？”
听到这个名字，周升的面色登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