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一说,这个晚宴一定要开。
我要邀请盐城所有有钱有权的人,看看谁是我傅振东的朋友,谁是我傅振东的敌人。”
傅振东握着夫人的手,横着眉毛嚣张不己。
其余人随声附和着叫好,一顿晚饭才算是结束。
深夜,傅以霖换上便服侧躺在床上,感觉头昏沉沉,闭上眼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回顾一遍,却不知怎么的,叶铅华的身影总是无孔不入,搞得他心烦意乱。
“以霖,睡了吗?”
夫人拿着手袋轻声询问。
傅以霖撑起身子为母亲开门。
“母亲。”
傅以霖乖乖开口。
夫人慈爱地笑笑,伸手揽住儿子的胳膊进入房间。
“数九寒天的,你大敞着窗户,冻病了怎么办?”
夫人感觉儿子的房间比外面还冷,看到窗户后连步走过去伸手关上。
“我是个男人。”
傅以霖边脱衣服边辩解。
“男人也是人,都会生病。”
夫人嘴里教训着,眼睛看向赤裸着半身的傅以霖。
“哎呀,你这伤口怎么回事?
怎么有点化脓了。”
夫人满眼心疼,赶紧从手袋里掏出碘伏,纱布,药品。
“不知道。”
傅以霖一脸茫然,他真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伤口长在你身上,是疼是痒你怎么会不知道。”
夫人让她这个儿子气的头疼,这么大个人,怎么就照顾不好自己。
“母亲轻点,疼。”
傅以霖吸口冷气,开口求饶,他这个亲妈是真下得去手啊。
“好了,转过身。”
傅以霖乖乖转身看着母亲。
“我…”傅以霖满脸抗拒己经太迟,夫人的额头己经贴到他的额头上。
“发烧了。
你这个小子从小到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