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落梅瘫坐在地上喘着气咳嗽着。
叶铅华浑身肌肉紧绷,身体发颤,双臂无法打弯。
她突然看着傅以霖,眼里充满坚定,愤怒。
“我要招供。”
傅以霖眼睛发亮,顿时兴奋起来。
“供词若属实且对警方有重大帮助,我保证,你的罪行可从轻处理。”
傅以霖向叶铅华承诺。
“从轻处理。”
纪落梅瞪着眼重复傅以霖的话。
怎么回事?
后天不就要枪毙吗?
怎么又从轻处理了?
这傅以霖唱的是哪出?
“铅华,假口供可是罪上加罪啊,你要是再有什么,你让妈妈怎么承受得了啊。”
纪落梅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除掉叶铅华的机会。
“把她带走。”
傅以霖要赶走这个碍事的老女人。
“铅华,你不能做傻事啊,你可是姓叶,你不能连累…”纪落梅的声音消失了。
“说吧,你有什么要招供的。”
傅以霖把板凳放在叶铅华面前,自己倚坐在桌子上。
“我是被陷害的。”
叶铅华坐在板凳上。
“是谁?”
“是警备厅里的人。”
“是警察?”
“是的,就是那个被你杀死的审问员。”
傅以霖沉默,掏出香烟点燃。
叶铅华攥紧拳头,手心都是汗。
“继续。”
傅以霖终于开口,叶铅华攥攥拳头。
“是他在街上逮捕我,把枪放进我的书袋,在审讯室里逼我背黑锅。”
叶铅华有条不紊地说出真相。
“他有没有说是为什么,或者谁杀害的市长?”
傅以霖心里暗笑,兜个圈又说回来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