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督军府传来阵阵笑声。
“好小子,不愧是我的种。
接手警备厅几天就把阎老三那个王八蛋给拉下马,哈哈哈…我看以后还有谁敢跟老子唱反调。”
餐桌上,傅督军笑意满满夹起一个鸡腿放到傅以霖碗里。
“督军,咱们儿子能这么有出息,还是全靠督军一手栽培。
那军中上下一首以少帅称呼以霖,不都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嘛。”
傅以霖的母亲嘴角含笑坐在傅督军身边为丈夫斟酒,夸的督军甚是受用。
“夫人说的在理。
但是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以霖想谋权篡位呢,毕竟督军可是有三个儿子。”
三太太夹起一块鲍鱼站起身,别有深意地放进傅督军碗里。
傅督军立刻冷下脸,想起二太太在他枕边说起傅以霖。
二太太找高人算过,虽然傅以霖会助督军成大事,但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想要万无一失,一定不能让傅以霖手中有太多实权。
“三妹这话真不该说,以霖那是虎父无犬子。
咱们老爷正是意气风发,无人可敌之时,这谋权篡位之说不正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实在是扫兴。”
夫人拐着弯抹黑三太太,她这个当家主母可不是白白捡来的。
三夫人被怼的哑口无言,嘴巴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话。
二太太低头不语只顾吃饭,其实是掩盖她计谋没有得逞的愤怒。
傅以霖毫无表情地吃着鸡腿,面对家里每天晚饭都要上演一出明争暗斗,他实在厌烦至极,又偏偏有晚饭必须全家人一起吃的家规。
“大哥,你为爸爸除去眼中钉,又接手警司一职,如此有能力之人,少帅头衔非你莫属,智行愿效犬马之劳。”
老二傅智行举起酒杯准备和老三唱对台戏,卯足劲给傅以霖戴高帽。
“二哥,你说话我就不爱听了,爸爸都没宣布谁是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