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放轻呼吸。
这里闻起来真脏。
柳居内少有灯烛，昏暗看不清路。
苏念念又问了一个弟子，才找到了关押他的牢房。
幽暗的牢房里只点着一盏灯。
殷羡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头发梢还湿哒哒的。
他靠在墙壁一角，垂着脑袋，看不出来活着还是死了。
地面不干净，也不好放东西，她便一首拿在手里。
她凑近间隔不到一个手掌宽度的围栏，小声道：“殷羡，你没事吧？”
殷羡受到惊动，垂着的手臂一动，抬头看过来。
少女担忧的模样就这样映在他的眼睛里。
他苍白的嘴唇微动，面无表情的转过了头。
看模样是不愿意和她说话。
也是这样，原身与殷羡只是比普通同门稍微深一层的关系。
这种关系在现代里大概就跟一个班里有两个学生，他们彼此没有往来，两人暗恋的人彼此认识，他们也被迫成为朋友差不多，实在称不上亲近。
苏念念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她把手里的饭盒提到半空中。
“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带吃的了。”
苏念念将饭推进去，“简单准备了一点，你凑合吃吧。”
殷羡没有动。
苏念念再次想到了任务，便好声好气问：“你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吗？”
他抬眼看着她，面色苍白得吓人。
苏念念有些为难：“是没有力气吗？”
殷羡不吱声。
苏念念觉得是这样，也不为难他，就将饭收了回来。
她念着刷好感度的任务，没有立刻离开。
“你不用心灰意冷，云师姐也不相信你会修炼魔气呢。
她还去问晋天广了。”
她想了一会儿，补充，“因为这个事她还和叶师兄吵架了。”
你看，她心里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