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罗蔷听着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像水的波纹,一圈圈荡到她的耳朵里,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罗蔷没有迟到,但是她也没有去学校。
等妈妈把她放在校门口,她笑嘻嘻地跟妈妈说:“怎么样,上个月的全勤奖拿到了吧?”
还没等妈妈一巴掌拍到她脑袋上,罗蔷就往学校里冲去。
妈妈蹬着自行车走远了。
罗蔷从入校长廊的一颗樟树后面探出头来,她从书包里拿出溜冰鞋,她要弄清楚怎么回事,她要跟踪妈妈。
妈妈往前骑了两个路口,罗蔷在后面跟着,倒也不太吃力。
就快到警局了,罗蔷收起溜冰鞋,看着妈妈往单位的方向骑去。
自行车一点儿也没坏,一如往常,鹅黄色的丝带随风飘舞。
罗蔷有点沮丧。
她准备回学校去,如果快的话,还能赶上第一节课。
反正她迟到惯了,脸皮比城墙还厚。
正准备走,她看到一个灰色的影子,飘进了警局的院子,蹲伏在门口的铁树旁边,和铁树的影子融为了一体。
罗蔷揉了揉眼睛,看不到那个影子了。
正在此时,罗蔷的妈妈从大门走出来,把昨天的茶水往铁树根部一淋。
突然把玻璃杯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她双手往铁树后面一揪,像拧抹布似的拧了两圈,手里确是空空的,像费了很大的劲儿拖了一个什么东西出来,使劲往警局门口的空地上一抡。
她朝门里喊:“小林,拿个D5型序练绳。”
罗蔷看到她手里明明空空的,一个年轻警察小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细绳。
“在哪儿呢田姐?”
“被我摔晕了,小样,送上门了。”
罗蔷妈妈用这根细绳绕了两圈,奇怪的事发生了。
绳子缠绕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白色戴兜帽的人影,西肢着地,面目模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