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不考虑发力,己然能勉强打下一套流畅的元阳刀法。
不知不觉,血肉、内脏挤出暖意,毛孔盈汗,汗水淋洗身体,鼻尖一耸,酸味如陈酿,校服黏糊。
“碍事。”
一把扯下粘连胸背的短袖校服,随手丢到墙角,胸大肌一挺,小臂上长条肌肉如虬龙蛰伏,哗哗哗破空声自木棍前端辗转。
一个晚上,不知练了多少套元阳刀法,首到最后能默背招式,关掉视频独自打完一套,有模有样,才敢借着疲势倒下来,躺在水泥地板上喘气。
休息了好一会,扶墙洗澡,水流淌过,可见手臂上肌肉线条如尖刀刻深三分,不过出来时没力气洗肉和菜,裹了点辣酱伴米饭饱腹。
很快,搁下空空如也的碗筷,啪嗒一声栽倒在床上,意识如坠深渊,体内暖烘烘的血液安抚酸痛的关节。
一夜转瞬即逝,闹钟敲醒路尘,窗外尚蒙蒙,抓紧时间洗漱,炒肉加剩饭作早餐。
以往不敢吃这么丰盛,只是现在到了高三,想冲刺武道高考,就得自己下狠心买肉吃,正好昨晚练得太累没力气做,今天便炒了。
满足了食肉之欲,他心情舒朗,揣一小包某次超市酬宾抽到的纸巾入袋,不久便步行到校。
经过一整个上午的听课休息,加上一轮午休、下午两节课,他养足了精神前往八、九两班合用的训练室。
陆陆续续,同学们赶来,一身灰色衬衫的钱山掐灭烟头,不紧不慢进门:“八班九班站队!”
粗沉的嗓音如虎哮山林,霎时震碎路尘心头杂绪,随汹涌错杂的人流走动站队,灼灼目光聚集到那位高大的中年男人身上。
他虽只教过大家最基础的扫、劈、拨、削、掠、奈、斩、突,还时而出去抽烟,身体却很雄壮。
作为学校里正经有武道证明的三位武道老师之一,他肩宽胸挺,衬衫被大臂撑起,未有留心也能注意到脉络清晰的线缝,极具力量感。
他眯眼瞥了前排某瘦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