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折磨无双？
蒋无双眼里的疲惫尽显，三年来他从未表现出来，如今把话说出口了，才发现并不轻松。
“付南芊怎样了？”
蒋无双似乎不愿意再展开沈湉的事情细说，话题转移到了付南芊身上。
周子恒调侃道，“你这未婚妻当真是不拘小节，家里的狗洞怕是专门给她准备的，我看她是熟门熟路。”
蒋无双似乎不意外，就刚刚一次接触来看，和她做事的风格倒也配。
“对了，你在付家安排的人，还是没有结果？”
这眼线都埋了十年了，连他都不知道意义何在，付家一家老小的生活是再正常不过，不知道太后为什么要花这精力监视付家。
“我看付家最大的异动就是那对兄妹，小姐不像小姐，少爷不像少爷，我可以安排人监视付羽涅，他毕竟和齐家军走得近，至于付南芊，等她进了你蒋家，你自己盯住她就够了，反正她马上是你的人了，你也该把我的人还给我了。”
周子恒开玩笑道，他的几个暗卫放在付家十年了，他都怕人被策反了。
“怕是没有那一天，付南芊还不一定有那个机会进蒋家的门。”
蒋无双看了眼沈湉的房间，少夫人那个位置，早有人捷足先登了。
“你把我说糊涂了，你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找皇上讨婚，我以为你走出来了，但听你刚才的意思，不像真的要娶？”
蒋无双摇摇头，苦笑道：“子恒，蒋家不是我做主，你知道的。”
周子恒瞬间了然，又是太后的安排。
他心里也无端生起一股怒意，站到蒋无双面前看着他，有句话他一首想跟他说。
但是他一首踌躇，他不知道无双怎么想的，不说，无双痛苦，从朋友立场来看，他也难受，可他怕说了，他们连朋友也做不了。
蒋无双拍拍他的肩膀，反而安慰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这是我的路，我只能自己走，周家不要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