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说话。
老管家对丁靠山道:“丁姑娘一路辛苦,请!”
周安平笑眯眯走到管家身前,说道:“知道我是谁吗?”
老管家看了看丁靠山,发现他没有任何表情,有些唯唯诺诺地摇了摇头。
管家狗眼看人低,最后被少主人打脸的狗血剧情没有发生。
这让周安平觉得自己更加无理和白痴!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于是,他脸色瞬间转变,严肃得如同乌云压顶,突然扬起手,一巴掌落在管家的脸上。
他的声音如同寒冰,一字一顿地呵斥道:“我——说——少——爷——我——回——来——了!”
随后,他怒气冲冲地补充了一句:“不长眼的狗奴才!”
周围的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脸上浮现掩饰不住的兴奋之色。
“不知深浅的年轻人啊!”
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头啧啧道。
“谁说不是啊,真惹怒平亲王生不如死,谁人不知,现在曹国舅还在日日夜夜受着非人的折磨,死才是他最好的解脱!”
一个年轻人忍不住感慨着。
旁边的另一个年轻人听了这话,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打了个哆嗦,脸色苍白了几分。
百姓们默契地与王府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说是议论,更像是窃窃私语。
老管家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神情悲愤,死死地盯着周安平,并不说话。
这是他在平亲王府担任管家以来,遭受的最大的侮辱。
但他仍在这屈辱中坚守着一种无言的坚韧和忠诚。
门后的下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都向周安平投来好奇的目光。
多少年了,没人敢在王府门前这么嚣张。
周安平再次冷漠地命令道:“开中门!”
老管家再次看了看丁靠山,发现她还是面无表情,气氛有些僵,甚至变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