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妹妹也能有为皇家开枝散叶的一天。”
那锦上的花纹一瞬间就刺痛了宁妃。
多年无子始终是她的一桩心病。
听纯妃这样说,她不禁冷笑道:“这样的好东西,你合该自己留着。
毕竟我与纯妃都不似皇后娘娘和己故的庄妃福泽深厚。”
“妹妹言重了。
我好歹还有过身孕。
不似妹妹终年体弱。
这锦自然是更适合妹妹。”
她说罢,也不管宁妃如何,径自携着仆婢扬长而去。
宁妃望着那瓜瓞绵绵锦,怒上心头,气得拂落了药盏。
只听咣当一声,碎片满地,药汁飞溅。
丹若忙上前安抚,越桃心中不安,到外头唤人来收拾。
云知听见那一声动静,就知不妙,只得垂着头跟越桃进去,跪在地上捡起玉片。
“奴婢一会儿再叫人给娘娘送药来。”
丹若柔声道,“娘娘不喜欢这锦,锁在库房里,眼不见为净便是了。”
越桃轻声嘟囔道:“纯妃分明没安好心。
昨夜勾了君上去,今儿又拿这什么锦来气您。
当真坏透了。”
宁妃神态自若,听语气却不大高兴:“把那锦拿下去烧了。”
丹若有些急了:“娘娘,毕竟是御赐之物。
您若一时气愤给毁了,回头怕是不好交代。”
宁妃闻言,更加厌烦:“她这么多年来都疑心是我害了她的孩子,实在可笑。
如今又拿这劳什子来气我,实在碍眼。”
云知本在专心致志地收拾残局,听了她们三人一番话,心中却有了几分计较,不禁微微抬头。
待见到锦上的纹样,也回过味来。
越桃瞟了她一眼,呵斥道:“乱看什么呢!”
“奴婢斗胆,想向娘娘进言。”
云知低眉垂眼,一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