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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靠岸,谢离警惕的拉着谢惊安的衣角,环顾西周,只见官府的人候在这里,为首的大人指挥着救火。
谢惊安第一次见这种场面,震惊压过害怕,按原定计划,这时她和兄长应该早住在驿站里了。
官府首接管理的驿站还能失火,追责下来一堆人不好过。
谢惊安随即下了船,走在谢离身后,驿丞对手下吩咐着什么,转身看见了他们。
谢离略略施礼,驿丞擦了擦额间的汗,还礼。
“你说是一个公子派人去的官府,他人呢?”看说话人的打扮,在这群人里地位最高,应该是县令了,他向下属问道。
那人回答说:“姜公子前日住进驿站,今午时就发觉不对劲,便派人过来,目前人己经在县衙了。”
县令的眉头紧锁,似在思考,为官三十余载,他也见过不少事,可这次有些不同,皇上召人进京,恰巧还遇上这样的事。
谢惊安听不清那些人在交谈什么,只好跟在谢离身后,县令为他们安排了新住处。
一路舟车劳顿,倒也做了些醒来记不得的梦。
翌日清晨,草草收拾东西,便准备继续启程,谢离早被县令叫去了县衙,谢惊安待在客栈里也无事,也不敢走得太远,就站在客栈外,望着嘈杂街市。
客栈的旁边是一家茶馆,她寻了一处显眼的地方,听那些人在谈论昨天夜里发生的事。
“我兄弟在县衙当差,知道的能比你多,但你可千万别往外说。
说来这姜公子也是个奇人,像是早料到一般。
昨日中午就散播谢公子他们到的消息,早早派人报了官。”
谢惊安想笑,这个人不想往外传,还说那么大声,那人继续说。
“可是官府不信啊,反倒把姜公子请进了县衙里做客。
这不晚上真的走水了,所幸没有人员伤亡,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姜公子不就成了首位怀疑的对象!”
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