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的徒孙还是人家的小弟,人若真的非得脱光了检查她,她还真的没有办法。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是她还是要有些骨气的,不能就这么轻易妥协了。
织霞看着一脸纠结的落白很是迷茫,“姑娘,您是不自在吗?
习惯了就好,奴婢就是伺候人的,您就当我们不存在好了。
这世家大族的姑娘们不管做什么都是有人伺候的。”
落白不信,“蹲茅坑也让人擦屁股么?”
谁知织霞郑重点头,“是啊,要的。”
“……”落白现在觉着她都要便秘了。
“反正我不需要,你们出去吧。”
两个织面面相觑,只得躬身行礼退下了。
落白也是没想到,她只是稍稍抗争了下,两个织便真的就这么走了。
也不管这么多了,她赶紧脱光光跳进水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沐浴后拿着细棉布擦拭干净,便看到旁边衣架上搭着一套崭新的衣裙。
很清透的碧绿色,泛着微微的光泽,针脚密实,摸上去更是柔滑细腻,一看就价值不菲。
落白微微诧异,这和她百年前最爱的那套衣裙几乎一模一样。
犹记得她新得那套衣裙的第一天就跑去山脚边摆着花枝招展的姿势调戏了一个小郎君。
落白穿戴整齐出来问两个织,“这身衣裙是谁准备的?”
“回姑娘,是国师大人昨晚让府里的绣娘连夜赶制的。”
他怎知道她的喜好?
落白微微失神,这是巧合还是…有心为之?
落白收拾妥当又回到正屋的时候,看到屋里的香炉正氤氲着沁人的袅袅香烟,正中八角桌上己经摆满了她要求的六菜一汤,并放了…两副碗筷。
为何是两副碗筷?
因为现在桌边己经坐着一位不请自来的人。
——洛九尘。
落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