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不然,轻则丧失理智陷入疯狂,重则精神崩溃导致陷入瘫痪,就是人们常说的活死人。
看着表情痛苦,冷汗首冒的英俊男子,安溯捏紧了搭在腿上的五指——他很想要做些什么缓解对方的痛苦,可他对精神疏导并不熟悉。
不是不熟悉,是从来没做过——他从小和普通人类阿婆在虫族的底层区一起生活,要不是隔壁洞的翅羽虫向良给他科普,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向导。
而且从小到大,他就没遇到过需要进行精神疏导的人,不,他就没遇到过除阿婆以外的人类。
安溯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男人紧紧抓着,与他皮肤相贴的那一块像是被火焰灼烧了一般,烫得安溯身子微微颤动。
“你的手好烫……”他扣着紧紧圈住自己的五指,试图解开对方的禁锢,但是二人力量悬殊,安溯的努力得到的结果是对方依旧纹丝不动的牢牢握住他。
“这怎么办?”
安溯自顾自地嘟囔着,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男人己经起身。
“帮帮我……”男人双腿分开,膝盖撑在安溯的身侧,跪坐在他的跟前。
两人的距离很近,他沉重地呼吸,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
滚烫的吐息扑面而来,一阵热风拂过脸上的绒毛,弄得安溯没忍住抬起手掌,用力的蹭了蹭自己发痒的脸颊。
“这我怎么帮你啊?”
安溯皱着眉,双手撑着枕头,身体向床头挪动了一点,悄悄和眼前的人拉开一点距离。
男人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疏离,一时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他的呼吸变得沉闷短促,浑身的血液沸腾叫嚣,加速流动,像是要立刻冲破他的身体一样。
男人拧着眉头,仅剩一丝理智的他不明白眼前这个人明明是向导,为什么像个雕塑一样看着自己。
他真的怀疑对方是不是派来弄死他的卧底。
他咬紧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随便怎么样都可以,我现在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