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的一个夜晚,郑悦之再次感应到预感的来袭,这一次他看到一位年轻的女子在公园的长椅上被袭击的画面,他再一次给林祥打去电话。
“兄弟,这次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在长椅上被袭击。
怎么办,一第次报警,如果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也就算了,如果这次是假的,警察会不会以谎报警情罪抓我呀。”
“真没准,你会不会是工作压力大了,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你们单位看上去压力不大呀,你是小说看多了吧。”
这次我们不去报警,首接去案发现场。
林祥开车接我到了我市的一个公园,我们走到公园中心处,略过景观,发现和我看到的场景稍有些不同,“我们还有别的公园有没有墨绿色喷漆的长椅,这好像不是我说的那个场景。”
我们根据一点点残存的记忆大致找到两处公园,其中一个公园在离我们几十公里远。
我们赶到那里后,找到了那个垂柳。
风吹老柳绽新丝,依旧恁多姿。
千条垂绿,万株流韵,何惜燕来迟。
脑子里出现这首诗,觉是有事情发生的地方。
我们继续往前走,发现不远处一个女子在长椅上,林祥尝试向那女子打听,那女子仿佛睡着了般,并未回应他的话。
“我们怕不是打扰别人休息了吧。”
我小声说道,不然我们在旁边等等看,万一醒了呢。
“好嘞!”
于是乎,我们就在公园里晃悠了老半天,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是在拍照,就是在闲聊逗趣,还有跑步的呢,谁都没注意到这名睡着的女子。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这名女子的电话响了,响了好几个,可她还是毫无反应。
我在地上捡到一根柳枝,用柳枝叶轻轻触碰她的鼻端,查看她是否会有反应。
不出所料,她并未因痒而有所回应,我们猜测她可能是晕倒了。
当机立断,我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