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力气,无力地瘫坐在床边。
他仿佛己经看到了即将发生的混乱与麻烦,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一个小小的疏忽,可此刻,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寝室里的各位都被陈昊杰的这一奇怪的举动吓得不轻,“啥情况啊?”
所有人都投来了关切的目光,除了己经鼾声如雷的方永泉,仿佛己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没啥事,我想多了。”
陈昊杰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安抚众人的情绪,可他的内心却如一团乱麻。
他深知此刻即便说出自己的担忧,也己于事无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朝着糟糕的方向发展,那种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寝室在短暂的慌乱后,渐渐归于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可这平静却如同薄冰,脆弱得不堪一击。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张灵甫按照惯例从床上下来,缓缓走向洗手台,他那有条不紊的步伐显示出他对接下来换眼镜流程的熟悉。
“诶?
我眼镜呢?”
然而,下一秒,张灵甫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其中满是焦急与困惑。
他开始在洗手台周围西处翻找,眼睛像探照灯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可那眼镜却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迹。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神情也愈发焦急,整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怎么可能?
明明就放在这里的啊!”
“覃朗图,那这个估计就是你刚才开水龙头冲掉了。”
找了一圈无果后,张灵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身,几步走到覃朗图的床前,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与指责。
“哥们?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搞啊?”
覃朗图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无辜与恼怒。
他原本正惬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