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右派呢!”
刘爱菊听到那些闲话,愤怒地说:“徐金玲,你血口喷人!
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不就是继宏从建筑队买了一方木头,你想要,继宏没给你!
从那以后你就记恨上了,到处说我们欺负你!”
徐金玲振振有词,“凭什么不给我?
我又不是不给钱,还是亲兄弟呢!
我想留着以后给建设和建涛盖房子用,为什么不给我!”
刘爱菊愤怒地喊:“我们买了是给自己用,凭什么给你?”
徐金玲脱口而出,“你家连个儿子都没有,用什么木头!”
周彩华大开眼界,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她朝徐金玲挥起拳头,“你想吃绝户!
你想得美!
我们家的就是我们家的!
我妈现在没有儿子,谁说以后不会有?
即使没有,那我们家的所有东西也是我们姐妹的!”
今天这架吵的热闹,看得值得,社员们不想挪动脚步了!
“我还以为冤枉徐金玲了呢!
原来是想要继宏家的木头,不给她,她就说继宏欺负她!”
“谁心里不明镜似的,老五家的为什么忍气吞声,徐金玲为什么敢欺负刘爱菊,不就是欺负老五家的没有儿子吗!”
徐金玲冷笑一声,朝着周彩华和刘爱菊说:“说大话别闪了舌头!
以后你爹妈死了,可别让我们建设建涛给他们摔盆举引魂幡!”
周围人都不言语了,为什么没有儿子抬不起头,就是因为这个啊!
周彩华一掐腰,“切,我妈还那么年轻,她又不像你似的死了男人,我妈迟早还能生一个!
再说,我们家西个姐妹,我们西个还摔不了一个盆?
还扛不起个引魂幡?”
徐金玲气得嘴角吐白沫,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奶奶的,以后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