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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循环,首到烟被抽尽。
烟的出处,我也看见了。
是谢管理巡视时偷偷扔进来的。
谢管理是不会白白扔烟进来的,要是被发现了,他要挨处罚。
谢管理扔烟,也是冒着风险的。
仓头在谢管理扔烟之前,从铁钎子门的缝隙递了东西出去。
是什么东西,看不清,要么是现金,要么就是既小又值钱的东西。
谢管理接东西时,像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还说,仓里的人,你得管好了。
仓头说,放心,谁要敢多一句嘴,老子让他躺着出去。
抽完烟,仓头说,他妈的什么管理,屁眼真黑,在外面,老子甩都懒得甩他。
有人问,一支烟要花多少东西换?
仓头说,他妈的,够你龟儿子在外面下顿馆子了,还三菜一汤。
天黑了,让我保卫金鱼缸的人按捺不住了,他对仓头说,老大,过堂吧,我们这个仓很久没热闹过了。
仓头点点头,双手抱头,两脚交叉,背靠着墙。
对了,我听仓头叫让我顶金鱼缸那人的名字了。
那人叫柯三。
是仓头拿到烟后说,柯三搓火。
柯三搓火真有一套,他从棉絮上扯下一小团棉花,在大铺上摊开铺好。
他又取来小块很干的肥皂。
用牙刷柄刮出些粉沫放在棉花表面。
他将棉花裹成条,并用棉线捆紧。
他用手搓了搓捆紧的棉花条后,将棉花条放地上。
他找来拖鞋,用鞋底来回地搓动棉花条。
很快棉花条便冒白烟了。
见到白烟,他立马扔掉拖鞋,将棉花条从中间扯断,用嘴吹几下,棉花条便着火了。
柯三把我叫到大铺中间,并让下八位的人,全部向后移。
当然,他自己也站在大铺中间。
他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