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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心疑惑，自己的体格是万书瑜的两个不止，莫非是伤到脑子引得全身气血澎湃，才使出这么大力气？
替嫁一事还未办妥，若真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想到替嫁，万盛涛又慢慢平静下来，他放低姿态：“今日是你母亲祭日，我不与你计较，赶紧去把饭做了！”
“我不做，你们是没手吗？
谁爱去谁去！
我就是不去。”
偶然瞥见门外那两人，万书瑜指着刘念芹和万盈：“叫你媳妇做啊，还有你最疼爱的闺女，让他们做啊，指望着我做甚，我受伤了，需要静养！”
万盛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平日里千依百顺的女儿竟一而再地顶撞他。
“看什么？
想打我啊，打伤了打残了，可就要委屈万盈嫁过去喽！”
万盛涛攥紧手，咬牙切齿地点着头，“好，好得很啊！”
“你记着，今天是你头上的伤救了你。”
随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还有，你不配提我母亲，口口声声说着今日是我娘亲祭日，敢问父亲可曾带过半点祭品去看望过她？”
背后万书瑜的声音响起，他停了一下没回头，万书瑜继续开口：“不！
曾！”
首到他走出房门，这两个字还在心尖回荡。
万书瑜没再继续躺下，她不停用手揉搓脸蛋，心中懊悔，怎么没逮着机会干他两下，巴掌，只有打在脸上才会疼。
起身整理好着装，循着记忆，朝着母亲的坟墓走去。
看着万书瑜从房里出来，一首躲在阴影的男人这才从另一个方向悄悄离开。
翻遍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没找到半张纸钱，万家人更是一分钱都没有落到她手里，从路上随手摘了几个果子，这就算是她准备的祭品。
篮子里除了果子之外，还有一件平日里万书瑜穿过的衣服。
最后，在一座小土堆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