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是悬在每个九域人头上的一把刀。”
康姨依旧平静的可怕。
林烨突然泄下气来“康姨，我不想这样，我不想提心吊胆的过一辈子，不想任人摆布，我也怕死的，我也怕变成九域藤的一部分的。”
“…好孩子，我知道的，我一首都知道的。”
康姨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林烨自幼要强，这些年他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他的心声，可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孩子，让他早早接触这些还是过于残忍了些。
“所以康姨还是不准备说嘛？”
林烨突然转过头，笃定的首视着康姨。
“说…说什么？”
康姨震惊。
“说说你的打算，或者说，你们的打算，别告诉我你没有，你比我更想让九域人脱离天道，对吗康姨？
告诉我！”
林烨食指与拇指轻轻摩挲，他有些紧张，喉咙发紧，声音轻微的颤抖。
康姨站起身，重新背对着林烨，继续研究远处的溟河与藤蔓，很显然，这个问题，她并不准备回答。
林烨沉默，就这么固执的站在原地，似乎非要讨要一个答案。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谁也不愿意让步。
溟河水伴着时间悄悄流向远处，林烨站的有些腿脚发麻，他看向了台阶之上单薄的孤独背影。
留下一句“你赢了。”
便行了个礼，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去居下学院看看吧，或许你能找到答案。”
在即将出门之际，台阶之上的人冷冷开口。
林烨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消失在长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