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的小兔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而下人们也鱼贯而入,将所有的脏物清理得干干净净。
上官晴雪拿着药跑了回来,上官晴雪和上官诤两人小心翼翼地给阿乐的伤口上药,怡妃和秋菊则熟练地进行包扎。
上官诤满怀期待地问:“母妃,你那里可还有安神香?”
怡妃微笑着回答:“有。”
上官诤言辞恳切地对母妃说道:“母妃,可否让秋菊去取一些?”
怡妃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可以,秋菊,你随本宫来。”
上官诤转头看向上官晴雪,语气温柔地说:“妹妹,你先回去吧,这里有哥哥就好。”
上官晴雪面露忧色,担忧地说道:“你一个人能行吗?”
上官诤说:“没问题。
放心吧。”
上官诤轻轻地将阿乐的头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柔声说道:“我不知道你之前经历了什么。
但在安王府,你不会再经历那些痛苦的事情。
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打开心结,重获新生。”
阿乐的眼眶再次湿润,那泪水仿佛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滚落下来。
此时,秋菊步履匆匆地将安神香拿了过来,点燃后,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起。
不一会儿,在上官诤的轻声安抚下,阿乐如一只疲倦的小鸟,沉沉地睡去。
上官诤小心翼翼地将阿乐抱到了床上。
走在路上,上官诤眉头紧锁,疑惑地问秋菊:“阿乐为什么会这样?”
秋菊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不瞒殿下,十二年前,小姐西岁时,将军还只是一个小兵,而将军的弟弟陈粒己经当了官。
将军当兵在外,家中的妻儿无人照顾,于是将军就把夫人和小姐寄宿在了陈粒的家中。
那张影夫妇二人,心如蛇蝎,经常虐待夫人和小姐。
小姐六岁时夫人生了重病,他们却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