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嚎了起来,“你们都忙,孩子谁照顾。”
见我脸色彻底沉下去,贺临忙打圆场,“谁的儿子谁照顾,谁照顾也轮不到晓晓。”
谁知婆婆听了这话,莫名瞪了贺临一眼。
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我抓起车钥匙就出门。
被追到电梯门口的贺临拉住胳膊,“老婆,你不在家吃饭了?”
没等我回话,他妈冲门外大喊,“贺临,你回来盛汤,一会给潇潇送去!”
我直视贺临,“你觉得我在这个家还待得下去吗?”
贺临耍赖抱我。
推拉间,他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上潇潇两个字十分刺眼。
贺临着急接电话,不得已松开了我。
我趁机跨进电梯,按下负一层。
同时,电话那头女人哀求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
“贺哥,宝宝想你了。”
“你过来看看他好不好,看一眼我们就满足了。”
很快,电梯门砰的一声轻轻关闭,贺临略微慌神的样子也消失了。
贺临和于潇潇家小时候就住对门。
贺临搬进婚房,于潇潇马不停蹄从医院辞职,跟屁虫似的又租了隔壁的空房子,在小区门口开了家诊所。
我知道,他妈早期的理想儿媳是医生于潇潇。
我和贺临收入不错,留给她的家用和关心只多不少。
按理她早就打消了念头。
怪就怪在,不婚主义的于潇潇不吭不响地生了个娃。
孩子父亲不详。
这会,贺临他妈上赶着做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