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使臣那只又大、头发又长的脑袋像扫帚一样伸出，高大苍劲的身姿站在阴云下，双眉斜飞入鬓，形同能搅动风云的神魔。
他约莫只有五十岁，却像拥有五百岁的威压，真不愧是重剑道的使臣。
他的眼神如闪电扫过所有人，却在二十米外的凛阳身上停留了足足两秒，而后快速收回目光。
两年前，凛阳在擂台上，牛使臣在擂下下，曾有过一面之缘，应该是诧异凛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凛阳只是点了点头，并不想与有关于重剑道的高层搭讪。
“咔……吐……”牛使臣收回目光后，也许是反感凛阳在决赛擂台上临阵脱逃，在地上吐了一口痰。
车间里，女工们蹬缝纫机的声音嗡嗡作响，就像有几千几万只苍蝇在车间里面乱飞，她们坐在流水作业线上游，全神贯注地穿针引线，卫衣就这样一件件被摆上传送带上，中间有心灵手巧的女工剪线头，第三梯队工作岗位是眼神极好的QC，她们的职责是保证每一件卫衣的质量，经过她们的火眼金睛，才让下一梯队上吊牌打包装，流水线的最后是一群把栈板拉得嘎嘎冒烟的猛男，他们负责装车。
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没什么好看的，倒是颜雅招聘的女工中，身材都还不错，可惜只能看到她们的上半张脸，下半张脸完全被口罩遮住了嘴鼻。
百无聊赖的在车间待了三个小时，时间到了中午。
颜雅发了一条信息过来：吃饭。
凛然出来时，那台大奔驰己经不见，颜雅带着业务部所有精英从大门口返回，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股兴奋劲。
“凛阳，去千灯酒家，犒劳业务部这帮大功臣。”
颜雅握着小拳头，做了一个“崛起”的手势。
“大姐，安全带……”凛阳提醒。
“凛阳，我拿下重剑道冬季赛职业选手防具厂家生产标签了，你不帮我高兴高兴？”
凛阳启动汽车，笑了笑：“据我所知，拥有冬季赛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