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普通的大学而已。”
我的手微微发抖。
“不过这样也好,”他继续说,“太有主见的女人,反而不好管教。”
周围响起一阵阵哄笑声。
但我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这时,服务生端着香槟走过。
我不小心碰到了托盘,香槟洒在了地毯上。
“对不起!”
我连忙道歉。
“看来还需要多学习礼仪。”
江鸿羲的声音很轻,但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毕竟你这种乡下来的普通女孩,不是从小在这种场合长大的。”
我抬起头,对上他带着嘲讽的眼神。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他根本不是在帮我融入这个圈子,而是在一次次提醒所有人:我配不上他。
但真正的打击还在后面。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医院看望老太太。
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江鸿羲的声音。
“奶奶,你别太相信她。”
他说,“这种出身的人,最会装模作样。”
“羲儿,你太偏激了。”
老太太叹气,“小静是个好姑娘。”
“您忘了当年那个女人了吗?”
江鸿羲的声音有些发冷,“也是装得单纯善良,最后不是……”我没有听完就转身离开。
我知道他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他的生母。
据说当年就是靠着假装善良,骗取了江家的信任。
后来拿到钱就跑了,留下年幼的江鸿羲。
原来如此。
原来在他眼里,我和那个女人是一类人。
从那天起,江鸿羲对我的态度更冷了。
他开始派人监视我的行踪,连我去图书馆都要汇报。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他在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