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是我没有回家。
“我有什么义务要告诉你啊?
不回家不方便了你和柳梢吗?”
我抬眼望向他,看着他被我噎住,眉头皱得更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别跟有躁郁症一样,我去哪儿和你没关系,我不管你和柳梢,你也别想来管我。”
我满脸无所谓,一副摆烂样,以前哪儿敢这么跟陈冰洋说话,他一生气我就恨不得立马下跪道歉,现在爽得我想上天,没想到快乐会这么容易。
“行,你有种!
那门口的月季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柳梢最喜欢这个花吗?”
他见我满不在乎,企图换个借口发泄自己的怒气,我知道,他就是想看我求饶,就是想让我去哄他。
“喜欢就自己来种,缺胳膊断腿了是吗?
这花我花钱买的,我出力种的,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么多年,陈冰洋从来没见我这么跟他说过话,之前他一提柳梢我就哭,柳梢来家里,我明明是主人,却只敢躲进偏远的客卧,生怕听到一丁点声音,可纵使我再怎么想躲,也根本就躲不掉。
陈冰洋愣在原地,死死地盯住我,怔了好一会,像根本就不认识我一样。
他索性把外套扔在沙发上想离开,却直接被我一句话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