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依然浮现出如往常一般的笑意来,“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发现了。”
我朝北元郡主行了个礼,她对我颔首,冲宋玄庭一笑:“那宋大人,本郡主就先告辞了。”
她轻飘飘地转过身离开,此时子柔恰好也拿了糖人从人群中挤过来:“稚稚,我买好了……宋大人!
你能不能给我们一点单独相处的机会!”
宋玄庭牵起我的手朝子柔炫耀般:“那可不行。”
我跟着笑,心里却莫名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对了,刚才,我似乎听见北元郡主对宋玄庭的自称是舒婠。
究竟什么情况下,一位郡主会对一位朝廷官员自称自己的名讳呢?
我有些心不在焉,路过一家新开的医馆时,宋玄庭说这家的大夫医术出了名的好,一定要我去开个方子。
大夫把了脉,诊断结果同其他所有瞧过我的大夫一样,病根难除,需好好休养。
我的病根,是十六岁那年为宋玄庭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