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吞声。
没想到却造成他们更加有恃无恐,甚至肆意地羞辱。
秉着孩子三岁前不离开妈妈的理念,我放弃高薪职业选择做全职宝妈。
婆婆不以为意,曾三番五次提出要把我女儿带回老家。
“孩子的名字必须叫瑶楠,保证下胎是个弟弟!”
“为了不耽误你们上班和备孕,这女娃子就交给我带回去抚养。”
我说什么都不肯,不仅是不舍得,更多是恐惧。
有天江钧喝醉酒曾对我透露秘密,他其实并不是独生子,原本上面还有四个姐姐。
可她们刚生下来,就被重男轻女的婆婆给扔进水桶里活活溺死。
对自己亲生女儿都这般心狠手辣的人,我绝不相信她会真心诚意照顾我的女儿。
见我不妥协,婆婆干脆搬来同住,整日鸡蛋里挑骨头,还恶意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
最后女儿不幸患病,她不但阻止继续救治,还把所有矛头指向我。
我苦苦哀求江钧拿出钱给女儿治疗,可他却听信婆婆选择视若无睹,还打算到时女儿死后和公公共用一个墓地,减少不必要的开支。
为了给女儿凑医疗费,我拿出嫁妆打算变卖,却被婆婆逮个正着,甚至大打出手。
同一时间,女儿在医院不治身亡,而我却被丈夫拿着铁锤活活砸死。
记忆回笼,我浑身止不住颤抖。
所有痛不欲生的折磨,这次必须让他们亲身体会一番。
我抬眸对上她的三角眼,嗤笑道:“买床垫的钱是我妈给宝宝的满月红包,跟你儿子没屁点关系。”
“您小时候吃那么多苦,怎么不见得老了能享福,连个满月红包都拿不出手。”
这话简直戳中婆婆的肺管,她刚准备张嘴继续叫嚣。
我猛地拽住她的头发,朝她脸上狠狠掴几个响亮的耳光,直到江钧上前将我们分开。
两人发现我手中握住一把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