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钱真足!”
贵宾席上一个少妇放下剧场望远镜,舔了舔红唇,糯声道:“牛夫人,你怎么看?”
牛夫人绣花团扇半遮面,眉如远黛,目若秋水,额心一朵九瓣梅花,娇艳欲滴。
“虽然长的挺帅,郭夫人可别心急。
娱乐至死,是真的会死人的。
等他活下来,再细品……”说完拿起望远镜,又瞄向篮球场。
……场中禾一树攥着铜剑,左手轻揉大腿紧绷的肌肉。
刚才华丽的过人投篮,并不是因为球技精湛。
也许是自己真的去投篮,出乎对方意料,错失偷袭的机会。
或许是将错就错,集中力量先击杀己方一人。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如今都不重要了,因为天秤己失去平衡。
三打二,黑裤衩组的胜算更大。
此时皮甲武士己扭住高大汉子。
司马甜恼怒道:“白组己经进球,按规矩,需要重新发球后再战。
老娘吹哨叫停,你装没听见?”
那汉子早己没有刚才挥剑的凶悍气势,膝盖一软扑通跪下,哀求道:“对不起,我错了,可刚才己经来不及收手呀!”
“呸,你是在嘲讽我,本主持人难道连口哨都不会吹?”
那汉子不敢答话,只一个劲的在地上磕的东东响。
一副赖皮狗的样子,让司马甜感到一阵恶心。
她纤手握拳,伸出白嫩的玉臂,竖起大拇指,面对着观众席,缓缓划圈。
炫酷的彩灯之下,嫩臂如藕,残肢人头,满地血污,组成一幅诡异的画卷,挑战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禾一树胃里翻滚,酸意涌上喉咙,弯腰干呕。
观众们却被挠到痒处,内心原始欲望的大门正式开启。
狂呼声如潮狂飙,人们兴奋的蹦跳着,男人甩出帽子,挥拳狂吼,女人则袒胸露腹,掀起裙子挥舞。
此刻,他们就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