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迷,又加上历史课本上对雍正在府时发生的事写的很少。
因此来到一个陌生地儿,有个能说话的人当然是最好的。
水井在院中,月光照井。
一群穿着粗布马褂的人拿着绳桶晃动着身子在打水。
活像一部灵活灵现的古装电视剧。
心儿看若芷打了半天水也没打上来,便过来帮忙。
有道:“你阿玛额娘应该是顶疼你的吧,像我们这种,比普通百姓强一点,却又是当包衣奴才的人,那是自小便被培养起来的。”
“为何?
从小就要学干活吗?
就算普通百姓家的孩子也有开心的童年吧,凭什么包衣奴才就不能有自己的人生。”
这句话一出,心儿便不可思议地看向苏叶,本身就是一句牢骚话,却被苏叶接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叶看着心儿的表情,只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太超前了哈。”
这句话一出,心儿更加疑惑了,什么是超前?
不过她只当苏叶今天是累着了,说些胡话而己,同是包衣奴才出身,若芷说话却像和她不是一个身份一样。
从今日席上画屏口中说出的再加上刚刚心儿叙述的,苏叶大概对苏佳若芷有了一个初步了解。
晚上苏叶却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睡,一是因为她是一个睡惯了软床的现代人,这床板实在是太硬,二是因为被子太薄了,不过转念一想,奴才的待遇自是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起身来到院中,各处还依稀点着两盏灯,但是天却不是特别的黑,不知怎的,这古今同一盏明月,苏叶却觉得这古时的明月却是比现代的亮,也许是现代的高楼大厦。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苏叶一朝穿越这大清朝却不是什么格格小姐,现代一个大学教授,二十多岁的她,却成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还是个伺候人的。
但既来之则安之,或许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