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是一位武将先锋,在朝堂中的地位不低。
本想跟着附和,但想到郝有财父亲的地位在朝堂中午也不低,纷纷沉默着。
看到这一幕,郝有财急了,开始大骂起来:“她就是个不识抬举、乡下来的山野村姑,让她当我的十六房小妾都是高抬她了,你是不是眼瞎!”
“她今天嫁给那个还剩一个月的短命鬼,一个月以后我会亲自去参加她和那短命鬼的合葬!”
南千雪还没有说话,那位武将先锋先回道:“你就是个整日沉迷青楼的浪荡子,还有脸说旁人!”
“将军何必为了一个垃圾动怒?
来人啊!
拿针线过来。”
南千雪说完,府内丫鬟看向齐轻尘。
齐轻尘也不知道南千雪这个时候要针线做什么,但根据刚刚她的表现来讲,她做什么自己心中还是有数的。
索性点了点头,没一会儿丫鬟就将针线拿了过来。
所有人都不理解,南千雪要针线做什么,这宴会上并没有什么东西需要针线的。
南千雪接过针线,将郝有财捆在院内的树上,拿着针线在他的眼前晃。
郝有财被吓得再次尿了裤子,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我告诉你!
我爹爹是礼部尚书,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爹爹明天就砍了你!”
南千雪拍了拍郝有财的脸,轻声安抚道:“安静点,别怕,一会儿完事就不痛了。”
南千雪一手捏着郝有财的嘴,一手开始缝。
武将此刻还好,可那些没有见过如此场景的文臣己经背后发毛了。
更有些胆子小的,生理承受能力弱的,己经开始找墙角吐了。
可南千雪还跟着没事人一样,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首到缝完,才在郝有财的耳边小声说道:“你的爹爹是礼部尚书,那你知道我爹爹是谁吗?
我爹爹是当朝丞相,你说,如果没有我爹临行前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