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城的一座古朴的阁楼中,一名沉睡的青年猛然从床上惊醒,全身都己经被汗水浸湿,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用衣袖慢慢的擦拭额头的汗珠。
青年名为杨枭,十年来他都会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有一座残破的孤城,那座城名为安平城。
城墙内外,尸骸遍地,血流成河。
“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当为一人护家,为一城护命,纵是死,亦不退半步!”
,城墙的护城河前,一中年男人持枪而立,至死未退半步。
城墙之上,一中年女子与一小女孩被一柄长枪贯穿身体,与身后的战鼓一同钉在身后的城墙之上。
女子身前的小女孩只有五岁,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娘亲,萱儿好痛,好痛!”
,嘴里不停的有鲜血流出。
但女子依然双手紧握鼓槌,至死未放手。
鲜血染红衣裳,形成了杨枭心中永远无法治愈的那一抹红。
因为那是他的父亲、母亲还有他的妹妹,每一个都是人生中无法代替的亲人。
而当时他只有十二岁。
不知不觉间,杨枭双手紧握,都快指甲都快陷进肉里去了。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一名腰间别着两把刀的十八岁的少年也端着脸盆推门缓步而入:“少主,你又做噩梦了!”
同时也熟练的拧干帕子递给杨枭。
“我没事!”
,看着眼前的少年,杨枭缓慢摆手说道。
但是脸上凝重的脸色依然没有丝毫的减弱,眉头紧皱,周身还带着丝丝煞气。
少年心里看着自己的少主,脸上充满了无奈和心疼,他跟在杨枭身边己经有了十年。
自老城主把杨枭带回来,他就一首跟在杨枭身边。
十年的时间,杨枭几乎每天都是被噩梦惊醒,从无间断。
杨枭抹了抹脸,把帕子放回盆里:“富贵,说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