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妍妍停顿了下,她后面的记忆没仔细看,得好好回忆一下子。
“我是南大陆九尾狐族的,从小我身体不好,阿母阿父和哥哥们就很疼我。”
说到这里妍妍停下来,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原主从前的记忆。
不禁想在心里吗娘,“不能剧烈运动,不能有大的情绪起伏。
这tm的不是先天性心脏病吗?
穿回越咋还把身体穿缩缩了,这一步三喘的。
在这缺医少药的原始世界,真难为原主的亲人们能把她养这么大了。
这后来的记忆?
嗯!
想到了。”
妍妍“咳”了一声,示意要往下讲了。
“大概在十几天前,阿父打猎回来身受重伤。
巫医和大长老联合一部分族人,要将我们一家彻底抹除。”
妍妍说到这,脸色有些苍白,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情绪。
“那天,天是那么蓝,草是那么绿,血、也是那么红,红的刺眼。”
妍妍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接着说道:“月朗阿父和哥哥们拼了命才护着阿父、阿母和我逃出来,可最终阿父还是没能撑过去......凌风哥哥背着阿父的尸体,月辰哥哥和月朗阿父要背着我和阿母。”
“兽人们对我们穷追不舍,我们只能向璧落之森逃去。”
据说,璧落之森己被兽神诅咒,但凡有兽人进入,必死。
妍妍不禁回忆起那天的场景,“马上就要进入森林了,我们在坚持一下。”
凌风哥哥的话,让己是强弩之末的几人,再次打起精神来。
一百米,十米,五米,一米。
噗!!!
一根两米长的骨矛,从后背贯穿了阿母的胸膛。
骨茅没有停下,继续向前,定在百米外的大树上。
茅尾颤动,滴落一连串阿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