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
此时一只乌鸦飞过，难听的叫声似乎在嘲讽这尴尬的情形。
“百分之八十九确定。”
康晨宇从背包里掏出两套防护服，丢给安宁一套，“混凝土地面是三年前铺的，但是不代表我们脚下没有尸体。”
安宁跟着康晨宇钻进地下水管网时，开始有些后悔跟着来了。
康晨宇在首径不足一米的管道里，拿着手电筒，趟着污水缓缓前进。
安宁小心翼翼地紧随其后，不时地能看见老鼠和虫子穿梭在周围。
“这种活就应该交给机器来干！”
安宁抱怨道。
“要不是我的无人机不防潮，我就用无人机来搜索了。”
康晨宇查看了一下地下水道管网图，“等我有时间一定要设计制作一款用于下水道作业的无人机。”
三个小时过去了，两人并没有找到尸体，只好从下水道里钻出来从长计议。
安宁脱掉防护服，任由晚风吹过自己头发上的汗珠，问道：“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认定尸体在地下啊？
是因为那个什么‘远抛近埋’吗？”
康晨宇点点头，“连环杀手处理尸体的方式可以简单分为两种：抛尸和埋尸。
如果尸体离凶手的住所很远的话，凶手不用担心抛尸的地点会暴露自己的住所，随便把尸体一抛就行；反而言之，尸体离凶手的住所很近的话，凶手就更倾向于隐藏尸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埋起来。”
“有没有可能凶手把尸体烧成灰了或者融化了？”
“当然有可能，但是把一具尸体处理到消失是很困难的，汽油只能把尸体烧焦，想要把尸体烧成灰烬，只有火葬场和炼钢厂才有足够的温度，网购大量的腐蚀性化学试剂也容易引起注意，所以埋尸永远是最简单的方法。”
这时有两名文质彬彬的男子从一旁走过，一名男子说：“最近几个月怎么总有乌鸦在公司周围晃悠？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