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科研工作——当然,这是合法的,不构成侵犯隐私。”
康晨宇问:“怎么提供生物数据?
用微信发给你们吗?”
郑勋说:“当然不是!
事实上,他们中大部分人连手机都没有。
最早,医院提供了监测手环给他们,实时将生物数据上传。
可是他们会私自摘下手环,甚至卖给对手科研公司!
于是医院转换思路,发明了植入式监测设备,通过手术植入手臂之中。
没想到对手科研公司竟然花高价向志愿者购买这些可植入监测设备,以至于有人剖开了自己的手臂!
于是医院又改成了将植入设备植入到脊椎旁或者脑袋里——当然,这也是合法的,志愿者都是自愿的......”康晨宇说:“首接说不合法的部分吧。”
郑勋把笔记本的屏幕转向康晨宇,屏幕上是一幅梅河区的地图,上面充满了红点,仔细看就会发现,有些红点是在缓慢移动的,每个红点下还有姓名、性别、年龄等基本信息。
“每一个志愿者的监测设备会将定位信息实时上传。
事情发生在大约一年半以前,他们的信号以约每星期两人的速度陆续消失!
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这么人间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