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报考大学和专业。
......“杏儿，你确定哈尔滨吗？”
老李听了东莞的话问道。
“嗯，爸，我初中给你说过的，我想看看哈尔滨的雪。”
李何杏给予了肯定的答复，心中却没有底气。
只听东莞和老李叹口气，“那好...只是太远了而且太冷了......爸，我想去。”
这次李何杏语气中有不可质疑的感觉。
两人愣住了，东莞张口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老李向前伸出手，“我们也没说不去啊。”
“嗯，我知道，我只是想说一下。”
然后，便是沉默......“选好了，第一志愿哈尔滨那里的，第二志愿是西川，第三志愿西安......好，那走，去吃火锅去。”
在李何杏说完后，老李提出了意见，“好久都没吃了。”
“好嘞。”
......之后，几人谈的都很日常，也提了在暑假考驾照，预备英语西级等等......回到家，洗漱好，互相道一句晚安，各自回到房间里......“杏儿...是长大了了吗？
李钟馗。”
“东莞，我......不知道，他之前不是这样的......算了，他想去哈尔滨就去吧。”
“嗯......升学宴没给杏儿说。”
“没事，之后找个时间就行。”
“嗯，那睡觉吧。”
“没给咱爹妈说。”
“小乐给他哥打电话时说了。”
“那行......”而在李何杏房间中，李何杏打开那中午出门取的快递......是个蛋糕，总共一层，在最上面用红色奶油画上18。
李何杏在这过程中没有说一句话，那塑料刀在18上划过，深深刻入蛋糕里，写上19，才说道，“爸，妈，这是我自己写小说赚来的，不属于你们，但不是不想和你们分享，只是...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