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他的目光在丹药和木盒之间徘徊，嘴里却说道：“道长，我怎么知道这丹药真的有效？”
刘济目光平静，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你是否听过，这世间有能让人死而复生的仙丹？”
灰布男子愣住了，片刻后咽了咽口水，眼神中透出几分动摇。
他看了看怀中的木盒，又看了看刘济掌中的丹药，最终艰难地开口：“若……若你说的是真的，那这玉片就拿去吧。
我换。”
刘济点点头，伸手接过木盒，随即将丹药递到灰布男子的手中。
他低头打量了一下木盒中的玉片，面上神色未变，只是微微颔首。
“交易己成，各取所需。”
刘济淡然道，转身离去。
灰布男子看着手中的丹药，仿佛握住了救命的稻草，心中又生感激又松了口气。
他抬头望着刘济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中，低声喃喃：“这道长，真是……奇人啊。”
刘济离开秦淮河畔，怀中的木盒静静地躺着，风雪掩不住他心中的些许波动。
虽然表面平静，实则他心中对于这玉片的来历己起了几分疑问。
“神农遗迹……为何会留存于凡俗之人手中？”
他心中暗忖，但脸上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无波。
黄巾之乱的经历早己让他明白，过早寻根究底只会打草惊蛇，该知道的，总会水到渠成。
他找了一处寂静的破庙暂作歇息，将木盒置于面前的残破供桌上。
他双指并拢，轻轻点在玉片上，霎时间，微不可察的金光在玉片上流转，一道极其复杂的阵纹悄然浮现。
阵法的每一处细节，似乎都蕴含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力量。
刘济闭目感知，半晌后缓缓睁开眼，低声自语：“果然……这不是凡物，阵法的设计乃上古之法。
只是，缺了部分核心，作用似乎被封印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