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又,先别练了。
班主有话对你说,快出来。”
阿正急急忙忙地从门外跑进来,卸下徐又的狮头。
阳光照耀在徐又金色的发丝上,充满了昂扬向上的少年气,白皙的脸庞,高耸精致的鼻子,殷红的唇,晶莹的汗珠,无不让人感叹造物主的偏爱。
徐又看着阿正那一副忙慌样,心里早己明晰大半,怕又是班主想要让自己去白家班“深造”的事。
说来也奇怪,这徐班主,自打醒狮技艺逐渐没落后,愈发着急对徐又这一狮头的培养。
按徐福杰的看法就是:“头开好了,尾也就到了。”
于是与昔日敌人合手言欢,觥筹交错间便定了徐又前去白家班子学艺的事。
徐又一出门,边看到倚在梅花桩边的班主,无奈道:“班主,我跟着您学不是挺好的吗?咱这基础也扎实,招式也多,配合也紧凑,为啥非要让我跟个上门女婿似的插门进白家班呢?”徐福杰听了竟无语凝噎,片刻后,意味深重地拍了拍徐又的肩说:“你不懂啊,时代在变迁,固守一派,不懂融合创新,再熟练也没用。
这遭不是让你去当女婿的,而是要让你找回主场,在白家班子学出南北两狮的型与神,哪天让班主好好看看。”
说罢,拍了拍徐又的肩“即日起行哈钱都备好了,在你银行卡里。
不懂得就问你白朴叔,和白家那小子多交流,他悟性大。”
徐又想起了记忆中模糊的孩童的脸,是他和他一同舞狮的画面,稚嫩的孩子顶着小狮子的服饰来回跳动,好不热闹。
便自发地收拾好行李,在心里默默期待着与这位白少爷的重见。
火车轰隆隆的闪过,白清奉命前来接见这位颇有名气的狮头选手,手里拿着的是己经斑驳褪色了的年少合照,也不知少年郎是否变样。
白清依在站台旁,一头白发极为瞩目。
看了看下车的人群,心里布满了迷惘,只见一位眉目俊朗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