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蹲坐在雪地里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
如果有选择，我才不要当什么劳什子圣女，谁家好圣女连饭都吃不饱？”
小昭长期营养不良，很快就哭累了。
她喘息着，注意到自己手上缠着的一根蝴蝶结小圈——那是很久以前，一个跟着妈妈返乡的女孩子塞给她的。
“圣女啊，求求你帮我看看我家阿星呢？
我带她去城里，她三天两头的生病，去医院也看不好。”
小女孩的妈妈把她推了出去，由坐在软垫上的小昭俯视着。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
一个是阿星，穿着三层尾的碎花公主裙，只是质感看上去并不算很好，有些地方洗的犯了白。
一个是小昭，那时候她的头发并不像现在这般长，身穿深蓝色的苎麻套装，领口袖口都有村里的老嬷嬷绣出复杂精致的古朴纹样。
小昭哪里懂得给人看病呢？
只不过从孩童开始，就当了这么多年的圣女，小昭自然有不会出错的回应法则。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阿星，面色红润，眸色清澈，带点儿被陌生小孩审视的微微局促，外表上看着并不像有什么病。
只是时不时地挠挠手臂和后颈，而相应位置的皮肤也确实有些红痕交错。
“她是不是皮肤上有些问题，平时发作比较少，只是偶犯症状会严重？
甚至影响面容？”
小昭开口，措辞老成。
“哎，是是是……就是了。”
如果说阿星妈妈刚开始带阿星来也有点打鼓，心想娘娘庙这毛丫头片子能不能成啊？
现在被小昭说了个正着，索性就把阿星的症状病例细细地说来。
反正这圣女在这这么多年了，也不需要交钱，只不过是布置点吃食供给罢了。
小昭微微淡笑，阿星妈妈只道是圣女菩萨心肠，哪知正主心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