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地按了一上午了，也就多看了两眼。
珍珠被突如其来的问候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机按黑屏，又想起角子说过小昭不识字，又稳了稳心神。
“嗷，我在问菊姐姐，今天中午吃什么呢？”
一谈到吃的，小昭就来了兴致，是啊，好吃的啊，角子带她的那几天，火车上的泡面，站点里老爷爷的鸡，昨天夜宵的麻辣香锅，一个个都打开了小昭的味蕾，以至于她一到饭点就开始追问角子，吃什么？
吃什么？
今天吃什么？
角子的杂货店其实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吃食售卖，有些瓶瓶罐罐的琳琅满目，有点儿像阿钟叔叔的药铺，也有点像街角的五金店。
小昭每天的工作就是擦拭这些瓶瓶罐罐，如果有客人来，就招呼珍珠过来，有时候就帮珍珠打打下手做饭，时间一长，小昭自己都有了几道专属的拿手菜。
在这里，小昭的日子充实且自由，有事没事还能出去逛逛街，只是看见些喜欢的东西，都被告知没有钱不能带走。
只有珍珠的一间工作室——这间是小昭整栋房子里唯一不能去的地方。
这日，三人一同就餐，互相夸奖着厨艺精进，味道不错。
小昭问到：“角子，我的工钱什么时候能结？”
“工钱？”
角子和珍珠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是啊，不是你说的‘叫人做工，给人工钱，天经地义’吗？”
小昭轻咳一声，学着角子当时在丰县面摊对李大春说的话。
“你要钱做什么？
在这有吃有住的。”
角子扒着菜，掩饰着尴尬。
“这你就别管了，我需要钱就是了。
你不是菊行宫的传人，应该很有钱才对吧，可不能赖……”小昭眼泛精光，这几日也不知看了些什么电视，在菜市跟大妈学了什么话，言语形态竟有些……市侩。
珍珠见状赶紧小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