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听到关门声看过来说:“我忙着呢,你自己煮个面吃。”
娄星戈懒散的站在门口,双手插在口袋里,歪着头一脸痞气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嘲讽道:“你忙什么?
忙着把我爸拼命赚来的钱输出去吗?”
听到她的话,麻将桌上的人面面相觑,连忙打圆场说:“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妈妈爆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手在桌子上一拍:“你个扫把星,你跟谁说话呢?
别逼我在最快乐的时候扇你。”
“行了,他姨,少说两句,青春期的孩子,你跟她一样干啥?”
“就是啊,明天再玩,今天先给孩子做饭。”
“我给她做个屁饭,爱吃不吃,17、8的孩子,目无尊长,站没站相,看她那样,跟个混子有什么区别?
我怎么就造孽,生了这么个东西?”
娄星戈扯了一下嘴角,“彼此彼此,有你这样的妈,我能好哪去?”
话落,妈妈手里刚摸的牌就朝娄星戈的头砸了过来,怒道:“你给我滚,死在外面都别回来,这个家容不下你,我也不当你这个白眼狼的妈。”
娄星戈忍痛仰头扯着一边的嘴角说:“我的荣幸。”
随后摔门而去。
下楼,她如傀儡般走到小区的公园,颓废的窝在长椅里,头枕着椅背,仰头看着天,眼角不受控制的流下一行泪。
想为什么出生就死掉的不是她。
她的心揪着疼,多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维持着这个姿势从书包里翻出手机开机,拨通了爸爸的号码,过了一会,电话才接通,宠溺的说:“星戈这么快就想爸爸啦?”
“嗯,想爸爸。”
她佯装着无事发生,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
爸爸立马听出星戈的不对劲,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没揭穿她的逞强哄到:“等爸回去,带你下馆子,好不好?”
“不好,我想要一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