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算数的。
自己把未来亲手放入他人手中,却落得被业火烧的连捧灰都不剩,就连阿姐的孩子,她也同样没护住...公冶清止,便是她所有痛苦来源!
忍着痛意听完训斥,从主殿出来时,白姝眼中虚无如潮水退却,眸中除了翻涌的死意,更多的是恨!
“小师妹。”
一道清朗的声音传进耳中,白姝眼前蓦然多出只白净的手心。
是公冶清止门下首徒,江萧策。
男人骨相周正,身姿清冽而又散漫,耳垂边垂下两串古铜铃铛,随着男人歪头而发出细碎声响。
清元宗的几位首席弟子,皆尊称白姝一句师母,只有江萧策仗着自己最早拜入公冶清止门下,知当年大荒内情,日日将小师妹挂在嘴边。
就如现在只要不出山门,她见到自己名义上的夫君时,也要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句师尊。
白姝蹙眉,不留情面的打开男人手掌。
“白姝,你干嘛?!”
江萧策老远就看到白姝一身染血长袍,空落落的挂在身上,像个没人要的小猫。
“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诶——,你去哪?”
“你是装不知道师尊把你的寝殿还给白湘神女了吗?
嗯,白姝?
说话。”
他边说边熟稔的将手搁置在白姝额头。
一道暖暖的灵力渡入,她瞬间感觉灵台清明几分。
“不必了。”
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二人之间的距离疏离而又尴尬。
江萧策也觉察出白姝不对,他眸中既有担忧也有鄙夷。
忧的是白姝一身伤痕和高烧,夷却是见白姝受一月刑罚,竟还妄图霸占圣女的位置,哪还有自己初见她时的天真烂漫。
“白姝。”
见女人一瘸一拐的转身要走,江萧策一急,抬手锁着白姝手腕,咯人的骨感让他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