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日”。
“至少没来错。”
王明睿长出一口气。
“大爷，您好，我是来参加北京大学生。。。
传统文化研究所，不对，传统文。
化。
研。
习。
社招新的。”
王明睿越怕念错单位名称，就越会念错，他不得不照着介绍信，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
“我叫王明睿，这是我的介绍信和学生证。”
他第一次使用介绍信这种东西。
在这个大一新生眼里，介绍信应该是爷爷那辈儿人用的玩意儿。
但学校团委的人执意要给他开一封，并再三叮嘱他：“别走错路，别迟到，放心，别害怕，是正规单位。”
王明睿毕恭毕敬的将学生证和介绍信递给门房大爷，随和的一笑，自认为完全化解了刚才的尴尬。
门房大爷站起身来，拉开玻璃窗，接过介绍信和学生证。
王明睿这才看清了门房大爷的样子：一身蓝色中山装，戴着黑色套袖（这东西王明睿只在电视剧里看见过）。
老头长得更是奇怪，那张脸，己经不能用瘦削来形容了，感觉就是。。。
骨头和皮之间忘了塞肉。
他花白的寸头，皮肤倒是很白，皱纹也不多，但是没有光泽，像是放太久的油豆皮。
眼窝深陷，但眼珠炯炯，既不浑浊也不充血。
干巴老头把介绍信摊在面前，但眼睛却注视着王明睿。
或者说，王明睿觉得老爷子在看他。
尽管介绍信己经遮住了老头的眼睛，但王明睿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上下打量着自己。
王明睿有些紧张，他左手揉搓着帽衫衣摆，再一次确认自己的内裤边被遮在帽衫里，“大爷，我没来错地方吧？”
王明睿不确定是否应该叫他大爷，这老头看起来有50、60、70、80、90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