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确实有进步。”
张扬看着苏言。
“我很高兴你能有这种进步。”
但他眼神中却满是不可置信。
“不要浪费时间了，接着上课吧，没多久就下课了。”
张扬示意苏言和陆景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张扬不是不想确认苏言的符文书写能力，尽管他再不相信，但作为一个具有大量专业符文知识的高中老师，他深知在出现符台后的历史记录中，如果像石溢说的那样是符台坏了，记录中确实有不少次传闻说符台故障，但有确凿证据能证明这些传闻的记录一次也没有。
但如果说苏言是诈胡就更不合理了，符台对某些符文的判定极其敏感，而符文“water”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如果写的不清晰，符台不会起反应，如果写得和标准写法有少量出入则会影响符台生成过程的流畅性。
这种敏感有时也是致命的，如果擅自写出一些未被记录的符文，大多数情况都是幸运的，因为符台不会起反应，但如果被符台判定为某个人类未知的且具有危险性含义的符文，那就是场灾难。
而在这一点上，符台对于苏言刚才书写的判定、生成可以说是他出生以来见过最流畅的，这些甚至可以说明苏言书写的“water”是有史以来最标准的！
想到这儿，一颗颗冷汗在张扬的的额头上悄然冒了出来，他明白了苏言刚才的那些话很可能不是在胡说。
张扬不敢再多想，于是继续开始上课……窗外，太阳的位置己经有了细微的改变，但依旧可以照亮苏言的脸，他并不抵抗这平时能让他睁不开眼的强光，因为这束光好像己经成为了他醒来后最真实的东西。
他单手托举着脸颊，闭上双眼，感受着阳光透过眼皮后照在视网膜上那种特有的血红色的光晕。
——真的穿越了吗，但这个世界真的好奇怪，明明和我的世界长得一模一样……。
苏言还在质疑自己的判断。
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