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只见陆斐身子有一瞬的一晃,随即就镇定下来,他皱眉,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又开始了……似乎是早己习惯,他摆摆手,想叫人进来把地上的人清理了。
春蚕警铃大作,不好,要变成炮灰了!
她得抓住机会。
“师父!
我可以帮你治!”
她记得小说里陆斐因为童年的经历留下了旧伤,是一种罕见的头疾,他眉心的郁结之气应当就是来源于此。
此身作为逍遥派弟子,倒是精通医术,春蚕脑子里渐渐浮现起了原主的记忆。
“你这声师父,叫的倒是自来熟。”
陆斐见底下女子还不放弃,嘲弄道。
她眼里的倔强,倒是让他想到了地牢里的那个人。
春蚕像条毛毛虫一样拱到了陆斐身边,一副着急得要哭的样子:“伤在师父身,痛在徒儿心。
师父,你就让徒儿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吧!
别忘了我可是逍遥派出身!”
陆斐打消了那一缕念头。
论厚脸皮,倒是没人比得上面前的这个人。
倒是想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反应了。
他手一挥,春蚕身后的绳索应声而断。
“别耍花招。”
他阴森森的留下一句话,转身回到了榻上倚着。
终于自由了……春蚕揉了揉被勒得疼痛的手,来不及缓缓就跟着跑到了陆斐榻边跪好,从自己的锦囊里掏出了一副银针。
这是下山时师兄给他的,既能治病又能防身。
一边低头摆弄针,心里一边暗叫系统:我该咋办?
系统:咳咳,宿主。
陆斐的症状不好透露,您可以试试给他扎一扎。
这要作弊又不透露答案是几个意思!
春蚕怒道,只好硬着头皮拿起针,朝大殿榻上的陆斐伸去。
她闭眼,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