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的人,许许多多的和谢遥一起的画面在温亭的脑子中像是PPT一样,想起来的时候一页页就像幻灯片自动播放的时候一样。
走马盛京城,泛舟护城河,偷喝酒坊的酒,逃课溜出宫去看灯会,在草长莺飞的二月天里绞风筝去玩。
他们熟络起来后就开始展露本性,一个比一个嘴贱的笑骂着。
与此同时,这十二年,谢遥的好感度就蹭蹭的涨着,己经到70了,但是,无论温亭如何尝试,例如变换自己的风格,比如温柔翩翩公子风,那一天,谢遥嫌弃的斜睨着他,“你是不是昨晚上的酒被盛三换成马尿了”,温亭一口水就怎么也憋不住,水灵灵的吐了她一脸,谢遥暴跳如雷,不管不顾的抄起砚台要来砸他。
温亭自然不会放着让她打,边跑还边回击,“我喝的是马尿,那你喝的就是李夫子的洗笔水!”
重华堂的学子们都知道,李夫子是会在蘸墨前舔笔的。
无论如何尝试,谢遥的攻略值迟迟不涨一丝一毫。
首到变故陡生......那一天大雪盖了整个盛京城,下了好大好大的雪白,茫茫的一片。
也是在那一天,谢遥穿着一身白来了宁王府。
从远处完全看不到谢遥。
温亭还在疑惑今日父亲在等谁,便见得谢遥朝着父亲一拜,叩首。
“谢谢温叔”,起身,通红的眼眶和白袍下隐隐可见的血痕,在白茫茫一片中分外打眼。
父亲赶忙扶着,急急的说着,“不必管我们,也带上小亭走吧。”
又接着挥挥手打消着谢遥的疑虑“祖父还有一块免死金牌,不用担心我们,此事过后.....温家也会上交兵权的。”
温家后院停放的一辆马车就这样悄悄地带走了盛京城两位打马肆意的少年少女。
父亲在上车前还塞给了谢遥一枚玉佩,“往东去,去仙山,殿下早些年本就要去那里的,仙人们认得你,殿下自小聪慧,肯定是有慧根的,小儿温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