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你了，怎么，有着亵渎师尊的胆子，事到如今，竟然卖起惨来了？”
另外一个人上前，遮住她继续望向谢清玉的视线。
“师尊。”
应檀真转过身，顺着话尾道：“照徒儿看，就应该剜去她的双眼，逐出师门，任她自生自灭，好过留她扰了师尊您的清誉！”
其余几位弟子赶忙上前把柳萧鱼按住，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个人儿，今日竟敢在师尊面前做起解释。
“柳师妹既然敢做，为何不敢承认呢？
师尊提拔你是看你老实勤快，做事又比我们这些师姐认真，如今你做出如此不敬之事，真的是好让师尊她为难啊……哎，要我说也用不着像应师姐说的那样严重，什么剜了双眼，逐出师门的，听着就怪严重的，照我看，扔到万毒谷里待个一两日便成。”
她们不忘形容万毒谷的模样，吓得柳萧鱼更是大气不敢出。
“这万毒谷呀，先前也有位师姐进去过，只是没那么好的运气，不出一日就被蛊虫们吸成干尸了。”
“我们见到时，早就挂在那枝头上，那风一吹，骨头都落了一地。”
谢清玉待在这里两个多月，早己摸清了这几人的品性。
但凡来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幅画根本就不是柳萧鱼所作。
抛开这回春蚕丝制成的卷轴不说，就这纸张，香墨，没有一样是柳萧鱼这个身份能够获得的。
她踱步走到台下，朝柳萧鱼靠近，应檀真心不由一提，忙道：“还好今日我与几位师妹发现，要不然等日后传到其他长老和门派那里，可就不单是小惩这么简单了。”
谢清玉没做理会，只垂着眸子打量柳萧鱼扣在地面上的手。
黑黢黢的指尖微微弯曲，边上，一双白色的银织靴子停下来，带着绒毛的衣摆扫在柳萧鱼的手背上，扎入皴裂的皮肤中，又疼又痒。
柳萧鱼捏着袖子，往回缩了缩，生怕弄脏谢清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