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来打发了不就成了？”
说话的人还没扇到一刻钟，手腕便己经酸到不行，瓦罐边缘正腾腾往外冒着白烟，稍微离得近些，都呛人的狠。
应檀真掩鼻后退一步。
既有人来接她班，她瞧着就是。
“师尊晕倒前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把柳萧鱼救活。”
过了会儿，见火候差不多了，应檀真端来汤碗，把里面的汤汁连同药渣一并倒入碗中，说道。
“不过眼下柳萧鱼己经醒了，想必己没什么大碍，下午就让她去师尊跟前伺候吧。”
她说完，端着只有以往一半都不到的汤药端到了柳萧鱼跟前。
柳萧鱼闻都未闻，端着仰头喝了下去。
应檀真目睹着没有过滤的药渣卡在柳萧鱼喉中，等柳萧鱼咳到面色惨白，才告知要将她送到谢清玉身旁伺候的事。
柳萧鱼嗓子哑到说不出话，她张了张口，还未发出声音，就被几个人摁在地上，往肩上随意披了件还算厚实的披风，送到了谢清玉房内。
几人动作迅速。
“吱呀”一声，房门被关上。
柳萧鱼扶着柱子，忍着胸口往屋内走去。
跪在床边，将露出来的那半截胳膊塞到被窝里去。
炉内的炭火早就不知在何时己经熄灭，连里面的碳渣都冷却了下来。
房间内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柳萧鱼将炭火重新续上后，又寻来能暖身子的物件塞到谢清玉怀中。
床上的人眉头蹙了蹙，谢清玉抱着怀里的汤婆子翻了个身，正巧与她面对着面。
她守在原地，盯着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人，不知在想什么。
谢清玉每次晕倒，总会昏迷个十几日，对于这一点，柳萧鱼早就习以为常了。
平日里侍奉谢清玉辛苦，也就这会儿能偷点懒，算是好过些。
床上的人，每动一次睫毛，每皱一下眉，柳萧鱼心里便会忽然